“这狗日的警察果然是跟姓贺的狼狈为奸!”
“全哥,咱,咱还进去吗?”一个小弟问。
蔡全咬了咬牙,“散了!”
天不时地不利,人也不怎么和。今天不是行动的好时机,赶紧撤。
三个小弟如蒙大赦,立刻散开,各自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蔡全正准备过马路回自己的汽车,就看见项海没有像另外两个小弟一样去路边打车,而是朝反方向走,就一把把他拽住,“操,你干啥去?吓懵圈了是咋的?”
项海指着远处,“坐公交!”
“”
蔡全神色复杂,这小傻逼要钱不要命啊属于是。
“别他妈坐了,赶紧打车走吧!”
项海艰难地斗争了一会,最后一咬牙,“我还是坐公交吧!”
“从这儿打到我家得小五十块钱呢!”
蔡全无语。同时觉得自己作为一个老大的义务已尽,最后看了这傻逼一眼,走了。
项海跑到公交站,随便跳上一辆公交车,坐了几站地,然后下车。
四下踅摸了一会儿,确认安全,这才拦下一辆出租车。
上了车,他终于长长地松了口气。
我操竟然会在这种地方遇上邢岳,可真是日了狗了。
出租车跑了差不多十分钟,一辆黑色suv忽然从旁边超了过去,又迅速压在出租车的前头,还很挑衅地左右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