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耽误,又不用手”项海就觉得自己的脸皮肉眼可见地厚了。
“我发现你这人吧,蔫儿色蔫儿色的。”邢岳又适时地总结了一波,可眼神里却充满了赞赏。
项海乐起来,“那你呢?你是怎么色的?”
“我当然是明目张胆地色。”邢岳系好安全带,发动了汽车。
车子驶出停车场,汇入了同向的车流。
“哥,你这一趟还顺利么?”项海看着他问。
他也不知道邢岳忽然跑去北京干什么,也不会打听,只想知道他是否一切顺利。
“嗯,挺顺利的。”邢岳答应着,“哎对了,姓赵的这两天没骚扰你吧?”
“没有,特别消停,谁都没找我。我一直老老实实在家待着来着。”
“对了,哥,那个赵亭到底是什么背景,你知道么?”
到现在项海也只知道他是赵郎的弟弟,但这个人在赵郎集团究竟扮演什么角色,他还是一头雾水。
邢岳把脑子里的一堆资料捋了捋,过滤掉跟袁国平有关的部分,挑有用的给项海介绍,“赵亭是赵郎同父异母的弟弟,俩人年纪差挺多。”
“之前他一直在国外,前两年突然回来了,看样子是奔着赵郎的生意来的。也没人封他,自己就登基成二老板了。”
邢岳冷笑一声,“这算是把赵郎和赵文宇一块儿得罪了。”
“不过赵郎到底也没跟他撕破脸,还分了些买卖给他做。但都不涉及他们的核心业务,也就是看看场子,收收租那些活。”
“赵亭这个人心机很重,心气儿也高,始终憋着劲想干点儿大事。”
邢岳微微摇头,“可他一没根基,二没人手,又被赵郎他们爷俩看得死死的,到现在也没折腾出什么水花。”
“但他挺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