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海疲惫地吐着气,强作紧张,“这可咋办。”
他捏着手里的半瓶水,“亭哥肯定生我气了。”
“那是必须的。”小弟抄着手,“太丢面子了。你不知道,亭哥最不爱在狼哥面前丢面子。”
项海又拧开瓶盖灌了一口,水比刚才更凉了,他似乎打了个哆嗦,“操。惨了。”
“对了,刚才屋里的人,就是狼哥吧?”
“你没见过狼哥?”小弟挺吃惊。
项海摇了摇头。
“刚才右手边的就是狼哥,他不戴眼镜。”小弟就主动给他介绍,看表情很有些崇敬,“狼哥多帅啊,而且人看着就和气。”
“那,左边戴眼镜那人呢?是谁?”项海微微低下头,手里的水瓶被捏得嘎吱嘎吱响。
“不认识,没见过。”小弟耸了耸肩。他入行比项海早,但后来大部分时间都跟着赵亭,赵郎这边的情况他知道的也不多。
项海一仰头,把剩下的水全灌了,空瓶子扔进雪堆,“走吧,咱进去吧。”
“你还敢回去啊?”小弟瞪起眼。
项海抬头盯住别墅二楼的窗子,手撑着膝盖从雪地里站起来,“必须回去。”
小弟蹲在那琢磨了片刻,也是。俩人跟着来是撑场面、保护亭哥安全的,哪有把老板扔那自己跑出来蹲着的道理。再说,刚才赵亭是叫他出来看看,看完了就该麻溜回去。
于是他也站起来,还替项海拍了拍身上粘的雪,“那等会儿可得小心,要是亭哥骂你,你低着脑袋听着就完了。”
“嗯。”项海点了点头,“走吧。”
两个人又原路返回赵郎的书房,发现门已经关了。门口一左一右站了俩人,目测是重量级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