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手一松,又成了两半。
他叹了口气,合上盒子,放进驾驶位前的储物格里。
忙碌了一整天,他根本没时间去配链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时间。如果项海问起来该怎么办?
不过,他应该不会问吧。
想到这,他心里莫名地发酸,又在自己那只作恶的手上狠狠掐了一把。
昨天的圣诞大餐很丰盛,他们吃得很开心,那啥得也很投入。要是没有项链这事,该有多完美。
不知不觉地又叹了口气,他推开车门,准备上楼回家。
可屁股还没离开座椅,兜里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
他摸出手机来看,立刻皱起眉,又回到座椅里。
“喂?”
“有个事儿,跟你说一声。”竟然是贺焜。
“啥事儿?”
“就在一个小时前,老彪在长庆被抓了。”
“老彪?”邢岳脑子里冒出一串问号。
贺焜的声音不疾不慢,“赵郎用的麻|黄|碱,就是老彪供的货。”
邢岳的呼吸立刻急促起来,“你能确定?”
贺焜只是呵呵了一声。
邢岳看了眼时间,晚上10点57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