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得差不多了,张晓伟忽然偏过头,“邢哥,你咋的了?有啥不顺心的事儿吗?”
这几天他觉得邢岳的话格外少,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他怀疑他邢哥又失恋了。
“开你的车吧。”邢岳没搭理他,把目光转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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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药厂的休息室里,项海正陪着赵亭总结这大半天来的收获。
成绩还是有的,至少现在几个关键岗位都安排了自己的人。但困难也是实实在在。
“这些原料到底从谁那进的,就问不出来?”赵亭皱着眉,哗啦哗啦地翻着手里的原料库出入登记表。
项海摇了摇头,“应该都是狼哥联系好的。当时我在的时候,也只负责装货卸货登记什么的。我记得送货的都不是咱们的人,除非下次抓住送货的人问。”
赵亭未置可否。
项海又进一步建议,“亭哥,要说这货源以后还得咱自己找,用别人的,总归不放心。”
赵亭蹙着眉,把手里的登记簿扔到一边。
在生产线领域,以及水、电、污的管控方面都没啥问题,百分百是赵亭的人。
不过项海还是建议他,要想稳定住工人,就必须拉拢好何主任。
“这人听狼哥的吩咐,但又不算是狼哥的人。既然不是狼哥的人,就可以让他成为咱们的人。”
赵亭在深思之后,点了点头。
至于出货环节,他们完全插不上手,里面全是赵郎的死忠。
对此项海也表示没辙。
赵亭疲惫地按了按脑门。昨晚他没睡好,今天又操劳了大半天,现在满脑子都是瓶瓶罐罐还有赵郎那张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