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岳和周勋俩人也在里面支楞起耳朵。
赵郎趴在窗台上,朝楼下看,“你这边也就这样,人和枪都没我的多。真打起来,你肯定占不到便宜。”
“你也不想再看着自己小弟挂彩吧?”他呵呵一笑,“死了一个林胜就够了,不是吗?”
江渊的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胳膊也跟着缓缓垂下。
“不如这样,你带着你的人离开,我把赵亭给你留下。然后我就从东江消失,再不会给你找麻烦。怎么样?”
“不怎么样。”江渊的声音低沉,“还是我来开个条件,你听听。”
“你说。”
“你带着你的人滚下来,跪下,给林胜磕三个头,我保证不动你一根手指头,让你活到开庭。怎么样?”
“哈哈哈!”赵郎大笑起来,像狼在猎物的尸骨上磨牙,带着刺耳的血腥。
他又把昏死过去的赵亭朝外拽到窗前,自己也探头朝地面瞅了瞅,“嚯,这地方,还真高啊。有五层楼那么高吧?”
“嘶,”他抽了口气,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等等,这情景咋这么眼熟呢?”
他把赵亭又扔回去,点着一支烟。
窗口的红点忽明忽暗,终于,他拍了拍脑袋,“想起来了!”
“江渊,想当年邢逸清,也就是你们敬爱的邢副厅长,可不就是这么死的?”
说完,他又吸了口烟,淡淡地吐出烟雾,看着楼下的那群人陷入了死寂。
这些警察,可真有意思。
周勋瞪直了眼睛,还没回过神,邢岳已经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