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5页

“以前他是开地下赌场的,顶风作案,没少划拉钱。后来也不知怎么的,闹出人命来了,那地方就给彻底端了,他人也进来了。”

“不过进来他也不消停,一直撺掇人跟他赌钱。”

“这里还能赌钱?”项海睁大了眼睛。

耗子白了他一眼,继续说,“老骚的骚操作多,向来赢多输少。赢了,他就逼着人给家里打电话,让准备钱,然后他就让自己在外面的小弟去堵着人家门要账。不给,就威胁他们要在监狱里收拾人。”

“反正这么一来二去的吧,他钱也没少捞。后来没人愿意跟他赌,他就逼着人家赌,不干就整人家。”

“其实这些事儿朱皓炀他们早就知道,”耗子挠了挠脑袋,“也不知道老骚咋就忽然把他得罪了,反正这些破事最后都让老骚手下给捅出去了。”

“要说还是人朱皓炀那帮人专业啊,”耗子啧啧地赞叹着,“人家整人都走法律途径,两手干干净净。也就老骚那傻逼,天天动手动脚的,到处撩骚。”

“他妈活该!”

-

这事的热度一直持续到半夜,直到耳边只剩了鼾声,项海这才从上铺溜下来,趴到邢岳床边。

“哥?”他捏着嗓子叫他。

邢岳摘下眼罩,把身子转过来,“干嘛?”

“那个,老骚的事这就算完了吧?”

“应该是吧。”邢岳点了点头。

如果耗子说的都是真的,那对于老骚来说,关禁闭只是个开始,增加刑期肯定是没跑了。

项海酝酿了好一会儿才又问,“哥,你高兴么?”

“你呢?”邢岳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