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海看着灯光下那双把他照亮、让他着迷的眼睛。
“说啊!”邢岳心急催促。
项海就凑过去,在他眼皮上轻轻亲了一下,“谢谢你。”
“就这?”邢岳愣了一下,“没了?”
“没了。”
“就这一句,用一分钟?”
“那你说要用多久?一辈子行不行?”
邢岳又愣了一下,跟着就笑起来,忽然扯过被子将两个人蒙在里面。
“行,一被子。”
“操,哥,别闹了,这都几点了。”
“别废话,赶紧的,我都脱完了。”
“你脱你的呗,我睡我的。”
“哎,哎!能不能别闹啊!不嫌热啊!”
“嫌热就赶紧脱,快点儿。”
“你不是都空了么”
“空即使色,色即是空,懂?”
“”
“这回我来个橘子味儿的”
-
在新的一年到来之前,邢岳决定给自己放几天假。于是接下来的日子,他过上了日日宴饮,夜夜笙歌的腐朽生活。
白天的饭局一场接一场,说是替他洗尘、祛祛晦气,实则就是一帮人联合起来灌他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