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脱。”邢岳虚弱地抬起胳膊,“我没劲儿。”
“”
得逞之后,他身子一扭,朝床头的抽屉里一抓,又凑到眼前看了看,理直气壮地递过去,“给,草莓的。”
“帮我戴。”
“”项海接过来,“哥,你这可就过分了啊。”
“少废话。”邢岳颠了颠腿,“好像我没帮过你似的。”
“那是因为我手受伤了好么?”
“我也伤了。”他摊开修长的十指,“内伤。”
项海撕开包装,挤出草莓,“那你还哪儿受伤了,我一块儿给你治治。”
“反正该伤的都伤了,不该伤的都没伤。”邢岳十分无耻地笑着,“不耽误正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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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吹进窗,带着春的节奏。半敞的窗帘在月光下跳起了华尔兹,翩旋的裙角不断轻拂皎白的窗台。
“fly to the oon”
“and let py aong the stars”
“let see what sprg is like”
“on jupiter and ars”
不知哪里传来的歌声,伴着徐徐的夜风,缥缈得像清凉的薄纱。
两个人疲惫地躺平,谁都不想动,连台灯也懒得打开,索性就这样静静欣赏月色在彼此温热的舞台上起舞。
“ other words, i love you”
慵懒的萨克斯收尾,曲毕,风停了,月光也安静下来。
项海这才偏过头,“哥,我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