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就是我一朋友脚扭伤了我给他隔空送了个果篮,就这么大点事儿……”谢梵嘟嘟囔囔的推着谢屿洺往停车的地方走。
谢屿洺静默了一秒道:“你看,你告诉我之后,我就也是知道这件事的人了,那在这之后,你再有相关的事和我说我也可以快速理解。”
谢梵险些被他的逻辑绕进去,眨眨眼看着状似认真思考的少年笑了:“你套路我。”
“我没有。”
谢梵见人已经哄好,不再搭茬。
好在在这一整个假期里,谢屿洺没有再提过“让哥哥把所有事都告诉我”这个无理的要求,而谢梵也努力不去触碰谢梵年龄这个高压线。
这是从前十五年里没有过的情况,两人看上去还是那么亲密无间,可是深究下去就是都无法妥协的底线。
谢梵终于在假期快过完的时候收拾好了弟弟房间对门,属于他自己的房间,不用再和弟弟睡一张床。
谢屿洺抱着肩膀倚靠在自己房门口,看他哥归拢他房间里属于谢屿洺的东西,心想你要是把它们都扔到我房间我就和你闹。
不过还好并没有,它们只是被放在了其他更和谐的位置。
当晚没有哥哥搂的谢屿洺失眠了到了半夜。
等谢屿洺终于忙完一阶段的学习得了个短暂的假期时,谢梵已经开学回到学校了,谢屿洺咬咬牙,同闫女士通气:“妈,我去找我哥玩两天,你别告诉他我给他个惊喜。”
闫毓心道嘿你哥不刚走吗,怎么就屁颠屁颠跟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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