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屿洺半跪在地上,仰头看向谢梵:“哥,我不会摔它的。”
你送的东西我怎么舍得破坏呢。
总有办法知道里面是什么的,不过现在你不想告诉我,我便不问。
“那样最好。”
谢梵见少年认真又笃定的模样,没有反驳。
如果永远不需要摔碎这件摆设,那样最好。
可是一件东西,如果它诞生的意义就是被破坏,那么就迟早会有那么一天。
不过现在在谢梵眼里,他们破裂半年的兄弟情终于修复好。
“不早了,睡吧。”
“我想和你睡。”
“十七岁了还和哥哥挤一张床?”
“嗯,反正在你眼里我永远是小孩子。”
“那就去洗澡换床单。”
“太晚了,不换了,来我房间。”
谢屿洺抱着那个大箱子给它安顿好,连忙把谢梵也拉过来。
谢屿洺冲了澡出来时,谢梵已经睡着了。
他最近真的很累,谢屿洺生日他又是急匆匆赶着回来的,坐车坐飞机永远折腾人。
谢梵睡的安静,许是终于和弟弟和好解开了心结梦做了好梦,或者只是单纯的微笑唇的缘故,他嘴角微微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