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去哥哥家抓个现行。
他把那东西拔出来时完全不敢看,哥哥那带着水渍的粉红色的,随着他动作不断收缩的后穴。
今天不过工作第二天,他还不想旷工。
——
谢屿洺用了半个月的时间立威,这半个月里白天忙工作,下班变着花的给哥哥和自己做晚饭,晚上还要熬夜工作,第二天再早起,终于把人累倒了。
谢屿洺是在晚上做饭的时候晕过去的,谢梵听到一声响,跑到厨房看发现人摔在地上,一摸身体滚烫。
谢梵连忙关了火,把人拖到客厅通风的地方,摸出药箱一看,完了,又都过期了。
这真不怪他,他这几年生活极其自律很少生病,苏宓给他的药基本用不上 放着放着就过期了。
给苏宓打过电话叫她来看一看,谢梵思索了一秒,觉得等苏宓过来谢屿洺大概都烧糊涂了,就穿着睡衣拖鞋急匆匆的跑到楼下,把各种退烧药都拿了个遍儿。
等再回到家时发现,谢屿洺被摔了一下清醒了一点,靠在沙发上眼睛半阖着,见他回来才轻轻的叫声:“哥……”
“张嘴吃药。”谢梵接了杯温水喂到他嘴边,看他把药吃完,又问:“能走吗?我扶你到屋里躺着好不好?”
谢屿洺点点头:“菜……”
他今晚做了水煮肉片,马上出锅,就差浇油那一步了。
谢梵和他急:“你别想菜了,你现在烧的比那油锅都热!”
“哥哥凶我。”谢屿洺瘪瘪嘴,不太开心。
他很久没有流露出这副示弱撒娇的小孩的样子了,回来的这段时间他和哥哥相处方式更像把身份颠倒,他去照顾谢梵,他才是哥哥。
所以时隔多年再次看到,谢梵的心立马软成棉花:“不凶不凶,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