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
头疼。
套间里面的卧室还有张床,陈一乔最开始说给每个房间都准备了礼物,这就是这个房间的礼物。
结果人家俩人根本没用上这张床,人都走了都不知道这还有一床的尖叫鸡。
——
长假结束的空虚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消除的,尤其这还是一年里最后一个法定假日,复工的第三天,谢梵无力的趴在办公桌上,连陈岂的投喂都不再有兴趣。
年初陈岂过了谢氏的面试后,陈一乔才告诉谢梵,我堂弟到你家公司了,可以随意压榨,谢梵接到消息看着眼前年轻的男孩,又想到朋友的嘱托,给陈岂转去两千块钱:“我来带你,以后每天帮我带个洗好的桃子,同意吗?”
陈岂对着眼前举手投足都是矜贵优雅的男人,害羞的点点头:“好的梵哥。”
几近一年的时间,谢梵每天都能接到陈岂的投喂,而陈岂不过半个月到时间就看透了谢梵娇气外在下的真实情况:不过也是个被自家公司摧残的可怜人罢了。
谢梵装了半个月也装不下去了,很快暴露自己平日里懒洋洋的模样。
“梵哥,怎么桃子都不吃啦。”
“不想上班啊……”
“可是这是你家公司诶……”
陈岂小声说。
“唉!”
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谢梵看了眼手头的活,嗯,不多,可以翘班。
“我出去转一圈找找灵感,走吗?”
谢梵给陈岂发微信,然后两人一齐回头眼神碰撞,谢梵收到了肯定的答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