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屿洺也被迫的养成了早起的习惯,早上站在楼道里或是操场上,给哥哥打个视频或是电话,哥哥睡下了他再去跑步、吃早饭。
他不止一次的追问:“哥哥,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我想要的答案。”
谢梵最初还会义正言辞的拒绝,因为人不在眼前,不用去看他那幅装的可怜的样子,可是拒绝的多了,谢梵听到那边用低落又妥协的声音说:“好吧,那我下次再问。”时,就会止不住的心疼。
那是他从小宠到大的弟弟,从来都是要什么就给什么,如今却被自己拒绝了这么多次。
所以再后来,谢屿洺再问他时,得到的沉默居多。
谢梵以为弟弟走后,他能想明白,把那些斩不断理还乱的情丝抛到脑后,却忘了他这些年从未和弟弟离得这么遥远过,在无尽的思念面前,所有强装出来的不在意不妥协不接受都会溃不成兵。
谢梵想着,就这么拖着吧,拖到谢屿洺回来,然后……
然后他也不知道。
他只有偶尔失眠时会去想一想,他对弟弟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
在经历过几次性爱情事后,若说还只是亲情那太假了,谢屿洺表现出的霸道与野性,和毫不遮掩的爱恋模样,在谢梵说了许多次“你没有分清到底是亲情还是爱情”后依然坚定的回答是爱情的模样,常常出现在谢梵的梦里。
谢梵再次自慰是谢屿洺走了近一个月后,谢梵像从前一样用那些玩过的玩具给自己舒缓,原本合他心意的东西这次却怎么也提不起他的兴趣,谢梵麻木的看着视频里的影片,手里没个轻重险些给自己弄疼,最后艰难的射出来,却是因为高潮那一刻想到了谢屿洺的脸。
谢梵是慌张的,他很清楚他若是对弟弟有了这种亵渎的心思,那意味着什么。
他不敢再想,却又在一次次的自慰中无可避免的想到谢屿洺,想到他们那样畅快的几次,想到谢屿洺亲吻他时身下的力度和性感好听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