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哭够了从弟弟身上起来,谢屿洺才一边给他揉脑袋一边开口解释:“晕过去时摔到了,头疼很正常,过几天就好了。”
谢梵泪眼婆娑的点点头。
“哥,告诉我为什么。”谢屿洺擦擦哥哥的眼泪,想求得一个答案:“怎么样我也不会相信你会直接被吓晕,还有刚刚为什么一直叫我的名字,你梦到了什么?”
当年的事情结束后,谢屿洺身边的保镖近的远的加一起快有三十几个,谢梵才勉强放下心,只是他以为,除去没能给弟弟想要的答案使他情绪持续的低落了一阵以外,不会再有别的影响。
直到不久后的某个节日,他在广场时猝不及防听到了烟花的响声,那一瞬间他浑身发抖冒冷汗,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直到烟花放完才瘫倒在地上。
自那以后,谢梵发现自己变的非常不禁吓,一点点忽然出现的声音他都会害怕,手机也不得已的被他调成静音。
而到了晚上也时常惊醒,往往都是在弟弟出事时给他打那通电话的时间,谢梵不知道原来自己是个这么脆弱的人,这导致他那时的精神状态非常差。
吃了药,又攥紧手心一遍一遍的听枪声或别的声音,他崩溃的发现他没办法对这个声音免疫,好在国内也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他努力让自己活的规律又健康,他的睡眠已经很差了,其他方面就更不能含糊,他还要等弟弟回来。
虽然他也不知,谢屿洺回来后会是什么样的状态,在谢梵的世界里,谢屿洺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和他说过话了。
所以那日在谢屿洺的电脑里,看到那些他时刻关注自己的证据,哪怕是监视,谢梵惊慌之余都是止不住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