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伊喉结动了动。他哽了一下,“可你不是……”
“我不能剧烈运动,但是,”nis出声打断,“这点事还可以做。”
罗伊怔怔地望着他。“我不是想问这个。”他目光复杂,“你说我们分手了。”
“那又如何,”nis因他的磨蹭有些恼火,“是我让你不得不留在这里,你才会难受。这是我的问题,我来解决。”他反而瞪着罗伊,“不是你先说我们要冒充一周的法定伴侣吗?”
罗伊低下头,身体还是一动不动。nis干脆熟练地把他裤子扯了下来。他不想去揣测这些空气分子。罗伊是个开朗的少年,他静默时的压迫力比常人沉重得多。nis受不了这样。罗伊可以生气,可以讽刺,可以嘲笑他下贱,但就是不能沉默。
沉默是失望,他最害怕的事情,是让罗伊失望。
热而滑腻的东西钻进掌心,滋润干燥的手掌。罗伊终究还是动了,nis听见他咽下唾沫的声音,风的节拍变得灼热轻快,浓烈的酒香急速滋长,浪潮扑向oga。很好。nis想,这就是他需要的——
“ni,”罗伊轻声说,“如果是别人呢?”
跳动的烛火结了冰霜。nis停下动作,“你什么意思?”
他咬牙切齿,声线一成不变,却已怒不可遏。罗伊知道这与他过去任何一次撒娇似的脾气截然不同。他们小心翼翼伪装的春冰般脆弱平静的相安,被他一拳打成了碎末。尽管如此,他没有沉默。ni说,他再往后退,就要掉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