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澜回:得做个检查,晚点吧。
做完检查,陆以澜免不了又被训一顿。
“最后一场比赛你是怎么打完的,你自己比我清楚,好在前面的入围赛是bo1(一局定胜负),后面的淘汰赛安排得也不会太紧张,没有背靠背这种极端情况,希望你能挺过来。”
“谢了,赵医生。”
做完检查,陆以澜去做理疗,中午跟父母回老宅吃饭。
记得早些年说要拆迁,他父母还可惜了好一阵,各方奔走,又等了两三年上头想明白了,把这片规划成了老城保护区,连修缮都有严格管理条例。
在陆以澜以及他的家人眼里,这老宅是比银行卡里的数字更珍贵的无价之宝,一砖一瓦都是童年记忆里泛着光的碎片,他的童年,也是他父母的童年。
陆以澜走在后面玩手机,他父母手牵手走在前面,一花一草都要驻足观看。
“还记不记得妈跟你说过的,我跟你爸在大学勾搭上之后,才知道原来我俩的老家就只相距一条街。”
“记得啊。”
穿过这条街,拐个弯就是他母亲的娘家。
两家仅相距一条街,他爸叫陆明山,他母亲叫林清弦,但在大学前两人却从来没有见过。
陆爷爷夫妻俩早年在敦煌做研究,陆明山跟着在那边念完小学初中,回来念高中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