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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移话题:“它能听懂自己的名字不好听?”

“当然不能,”谢长安白了他一眼,他眼型本就有攻击性,轻飘飘看人一眼都觉得是在侮辱人。

陆以澜反问:“那它为什么跑?”

“猫听不懂人听得懂,人制造的动静可比猫大,尤其是一些笑点比较低的弱智。”

陆以澜感觉膝盖中了一箭,如果不是今天这情景见到这只猫,他肯定也会一边撸着猫一边「嘿嘿嘿铁柱嘿嘿嘿」。这本来就是只受过苦的流浪猫,再被这么吓唬几次,有应激反应也正常。

“好了。”谢长安取走棉签。

陆以澜还僵硬地仰着脖子,眼神无意地瞥过来,只见谢长安垂着眼眸整理药箱,浓密卷翘的睫毛映出一片小阴影。

卧槽,好长。

陆以澜抚着下巴,福尔摩斯思考状:“你这睫毛,掺假了吧?水貂毛?”

谢长安立刻冷了。

“你还挺懂。”谢长安把药箱往旁边一丢,“需不需要我马上打电话,叫我血缘至亲们来跟你当面质证一下?”

“不了不了。”陆以澜赶紧摆手,这手一伸出来,他又不知道如何收回去,两手空空,想撸猫,猫趴在谢长安膝盖上。

他尴尬得直搓手,最后只得站起来,双手背在腰后面。

“你姥姥呢?”

“回去了。”谢长安看了眼手机,“都回去了。”

“嗷。”陆以澜注意到墙上的钟指向九点,他手机里居然还没收到父母的消息。

“那我……”

“想不想玩会儿游戏?”谢长安截断了陆以澜的话。

“啊,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