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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上面的锁链穿过谢长安西装的纽扣眼儿,再把怀表从连接的锁链里掏出来,一块表就挂好了,他还顺手拨了拨。

“我感觉应该是怎样的,怎么有点怪怪的。”

谢长安:“……”

您歇着吧。

陆妈妈的礼物是一条设计别出心裁的老银手链,做旧的银调很有机械感,同时还有一个迷你版本,做成了项链吊坠。

“这是我的。”陆以澜一眼就看出了他亲妈的夹带私货。

陆以澜打比赛,「手感」很重要,这里的「手感」是个很庞大的概念,包括掌心干湿度,指甲长度,手腕上的饰品,任何一样都会影响到他,虽然他现在不打比赛了,但这份「手感」已经转换成了习惯。

谢长安解开项链的圆扣,替他戴上,也拨了拨吊坠的小圆环。

大仇得报。

陆以澜毫不在意,甚至自己还拨了拨,抬头时看见谢长安唇角压抑不住地笑。

“笑什么?”

谢长安瞥了眼还躺在盒子里的粗银手链,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了四个字:“攻、受、分、明。”

热气贴着陆以澜耳廓,他耳尖又红又烫,咬牙切齿道:“你给我等着。”

他俩腻歪得不行,手机铃声却响了起来。

是在外面客厅的陆妈妈。

自从他俩彻底以小情侣身份入住这个家后,陆妈妈有事都不上前敲门了,直接隔老远手机摇人。

“快出发了,你俩还没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