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澜表情无所谓,嘴里却不饶人。
“我要是还在打职业,这点伤你得赔到倾家荡产。”
谢长安拽着他的手拉到自己身上,按住,揉捏。
“也不是不愿意。”
他俩后面就杵着没在动过,瘫在长椅上看来来往往的人群,有手牵手经过的和谐美满一家三口,也有一前一后正在吵架中的情侣。
穿着玩偶服的工作人员路过时,可能觉得他俩这咸鱼瘫的态度影响了整个欢乐谷快乐活泼的形象,拽了好几个气球过来,冲着他俩又是唱歌又是跳舞。
陆以澜本来不想动,想着玩偶服下跳得满头大汗的打工人,还是给面子地站了起来,陪他做完一个拍合照的小游戏,获得了一个红心气球奖励。
他牵着气球回来,弯腰系在谢长安手腕上。
红色的细线缠着男人白皙的手腕上,骨骼凸起,色彩碰撞,像是雪里落了瓣红梅,清丽又惊艳。
陆以澜叹了口气。
谢长安望过来,担忧地看着他,“怎么了?”
陆以澜:“没什么。”
他就是在想,要是自己早点弯,没准能在经验方面更胜一筹,就有可能是个大猛1
两人又继续躺着几分钟,陆爸爸和陆妈妈又玩完一个项目,接下来要去玩激流勇进,冲下来的时候浪花特别好看,让陆以澜给他们拍照。
陆以澜起来,接过相机,取景框对准他妈,左思右想感觉差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