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粗暴的动作顶得他痛呼一声,条件反射地扬起手要将身上的人掀翻,却被抓住了手腕,那人牵着他的指尖,放在嘴边轻轻咬了一口。
蒋北看清了身上的人是谁。事实上,家里只有两个人,会半夜发疯的更是只有蒋小南一个。
这人睡觉向来不安稳,头顶上几簇毛调皮地乱翘着,睡衣也扯开了两颗扣子,领口歪斜着露出一截锁骨。
蒋北睡前才被撩拨过,甬道这会儿还湿润着,除了疼,蒋小南这样毫无章法地往里顶,竟也慢慢全根没入了。
前端被湿热柔软的肉穴紧紧裹住,蒋小南舒爽地喘了口,白皙面皮染上动情的红,拨开蒋北凌乱的额发,掐着他的脸颊与他接吻。
蒋北被亲得呼吸不畅,扭动着挣开蒋小南的钳制:“你大半夜的发什么骚……啊……还没被操够吗……”
手里冷不防空了,蒋小南眨眨眼,露出一副委屈的神色,俯下身轻舔蒋北的脸颊,在他耳边开口:“那老不死的给我喂了药,我自己弄不干净,”说着撒娇般挺了挺腰,进得更深,“乖宝,让哥插插。”
“你戴套……”
“我戴个头。”蒋小南又是一记深顶。
“你、嗯……你有病、有病别传给我……啊……”
“老子健康得很。”
见跟这无赖说不通,蒋北喘了口气,将头侧向一边:“我、我还没湿,你等会、呃、再进来。”
蒋小南闻言,伸手下去摸了两人的交合处,不出意料地沾了一手湿黏的液体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