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好容易上钩,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会儿,突然开口问道:“你喜欢那样的吗?”
“什么?”蒋小南还没反应过来蒋北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后者已经将他手中的背包抢过来,手也不牵了,留个圆圆的后脑勺给蒋小南,不回头地大步向前走。
小孩白皙的耳垂以一种很快的速度变成了艳红色,不知是晚霞为它们涂抹上颜色,还是少年心事找到了宣泄口,从这里倾泻而出。
“诶,等等我啊。”蒋小南小跑着追上去,将自己挂到蒋北身上,坠得本就负重两个包的蒋北向后一歪,差点扭了腰。
肇事者吐了吐舌头,一手拎过自己的包,另一手紧紧牵住蒋北攥成拳的右手,一摇一摆地,“走走走,回家啦。”
时针走过十又多一格,蒋北才推开小隔间的门。沙发前的小几上依旧摆了碗清汤面,漂着几片菜叶子,还卧了一个勉强成型的荷包蛋。
煮面的人不知所踪,只有浴室内传出隐隐的水声和音乐声。
蒋北坐在沙发上,一边夹起碗中的荷包蛋送入口中,一边听着浴室门后的声音,分辨出是他们周末在公园听到的那首情歌。
一碗面很快就进了蒋北的肚子,蒋小南却还没有洗完澡。蒋北洗了碗,将蒋小南随手丢在沙发上的脏衣服送进洗衣机,而后提起垃圾袋,走到门口时,又像是想起什么,从冰箱里翻出几根肉肠,揣进口袋里,推门下了楼。
“喵——”将垃圾丢进垃圾桶,蒋北不怎么意外地听到了一声猫叫。浅灰色的小猫比上次见面时干净了不少,毛发蓬松,十分自来熟地在蒋北裤脚边来回蹭着。
他蹲下身,剥出肉肠来喂给小猫,伸手摸了摸小猫毛绒绒的脑袋,小声说:“你要好好长大哦。”
等他回到家中,蒋小南正赤裸着身子坐在沙发上,双手兜着饱满的胸乳,粉色的阴茎却软软地垂在腿间。他紧皱着眉头,显然是涨奶叫他很不舒服。
看到蒋北进门,皱起的眉舒展了些,冲着门口的人张开双臂,唤道:“宝,过来吃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