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一开始不说?”陆南初很不解吴盛谰的行为;他的目标很明显就是要向警方求助,但偏偏在一开始却疯狂打哑谜,绕了这么大一个弯子才进入他的正题。
吴盛谰却不觉得有什么问题:“我是律师,一切观点都要建立在证据之上的。我没有证据,警察同志,一个人无凭无据就指认另一个人是杀人凶手,你们觉得他是证人还是疯子?”
这话听着耳熟,陆南初记得他已经不止听一个人说起这句话了。
“所以我说什么都不如你们的怀疑有用。”吴盛谰似是自嘲是轻笑一声说,“sunny早已经跟我说过了。”
吴盛谰输出的观点和罗育淮如出一辙,这很难不让人认为是因为有sunny从中作梗起的作用。
陆南初趁势追问:“在白锦瑟出事当天,她本来是和我相约在大剧院见面。她似乎是带着一份证据过来,但在路上白锦瑟遭遇车祸身亡,她随身携带的背包也被凶手抢走;你知道白锦瑟的证据是什么吗?”
“白女士没有跟我提起过。”吴盛谰做出思索的神色,才缓慢地说着,“我和白女士最后一次联系都是半个月前地事了。按照我和白女士的约定,我虽然是她的代理律师,但她也不是事事都需要和我商量。”
顿了下吴盛谰又问:“警察同志,能让我和开心果见一面吗?”生怕误会又连忙解释,“我知道她和这件事没有关系。但我只是想和她见一面。况且我就在警局里,在你们的眼皮子底下;如果你们觉得我有坏心思,也随时可以终止我们的见面,不是吗?”
他说的确实没有问题,但在陆南初听来觉得有些奇怪。
“那看看开心果她愿不愿意和你见面。”陆南初只说。
其实他不认为王璇会愿意和吴盛谰见面。
只是王璇却答应了。
王璇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她说或许她也应该赶到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