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别的事儿?”直哉有些疑惑道,“他们现在还能折腾什么,莫非是想和黑衣组织重新勾上关系?可这几年,日本境内明面上能找到的黑衣组织,基本也都被处理的差不多了难不成他们死性不改,又搭上了别的什么组织?”
“这倒好像没有,”五条悟摇了摇头,“说来也奇怪,总感觉他们这次特别正经,只是政府这边安排在咒术高层的人手,这次也是老样子,完全被隔绝开来,一点风吹草动的小道消息都没有得到。”
“那看来,也只能先静观其变了”直哉垂眸喃喃道,也是在这时,他忽然发现,自己的嗝,似乎停下来了,愣怔道,“嗯?我好像不打嗝了?”
“你才发现啊?”五条悟有些好笑地挑了挑眉,勾过直哉的手将其拉倒在床铺上,看着直哉拉近的眉眼,和那双深棕色的眼眸,嬉笑着问道,“行了,天聊得差不多了,嗝也停了,咱们是不是该睡觉了?”
“的确该睡了,都快十二点了。”直哉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随后又看向五条悟,柔和了眉眼轻声道,“那晚安了,悟。”
“晚安,”五条悟稍稍揽过直哉,将两人凑得更紧了些,嗅了嗅直哉带着淡淡柠檬香气的发丝,低声笑道,“直哉。”
大约是白日里想了许多事,太过劳累,在同五条悟道完晚安后不久,直哉感受着五条悟带来的温暖,很快便沉沉地阖上了双眼,进入了黑甜的梦中。
只是今晚的梦,不知是不是受到了白日里种种奇怪情绪的影响,似乎变得莫名有些奇怪。
一片白茫茫的雾色中,直哉仿若看到了五条悟的身影,对方不知为何,与他靠得很近,几乎近到连鼻翼间,都满满地充斥着五条悟那股熟悉而又令他安心的气息。
于是,在不知不觉中,他渐渐沉溺在了其中,脑子里犹如烧开的沸水,冒着咕噜咕噜的气泡,将他所有的思绪和理智,都悉数化作了透着热意的潮湿和甜腻。
他的脸,他的四肢百骸,他的每一寸肌肤,也好似被这热意给烫得开始灼烧起来,一时间,让他难耐不已,只希望能找到一处冰凉的地方,缓解潜藏在他身体中,那无处宣泄的躁意。
不过很快,他便感受到,五条悟好像轻柔地抚上了他的脸颊,掌心中带着清爽的冰凉,为他拂去了大片难耐的潮热,致使他不由得同五条悟的掌心,贴得更加紧密了些,乃至希望,这片凉爽,能就这样席卷全身的每一处角落。
或许是感受到了他身体深处那如火球般炙热的难捱,五条悟的掌心,缓缓下滑,其身躯,也在直哉的一片懵懂迷糊中,俯身贴上,好似彻底水乳交融了一般,帮助他,将那令他难熬烦闷的躁火,彻底释放而出,余下的,只有如夏风般清凉的舒适与快意。
以及嘴中,一股淡淡的清甜。
而五条悟,就躺在他的耳畔,早已经过了变声期的嗓音,带着几分成年人般的低沉磁性,透着他不太能理解的温柔笑意,轻声唤着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