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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实在不理解现在年轻人的脑回路都是怎么长的,有别人污蔑他和荆晖又有什么关系?

“荆总,过两天是楚家小少爷楚意的生日,楚家送来了请帖。”荆晖的助理在一旁认真汇报着。

而荆晖却在桌子上状似漫不经心地用扑克牌搭着塔,等小心翼翼地将第三层搭完以后他才说道:“让荆航去吧。”

怎料此时荆航刚好进屋,他听到这话立刻崩溃:“哥,我的亲哥,你每年都要花费几个月跑去拍电影,把家里这一大坨烂摊子都丢给我,现在你电影都拍完了怎么还要压榨我?”

他的抱怨说着说着突然戛然而止,因为他看到了荆晖手上的牌塔。

荆晖为了压抑自己异样的控制欲,经常会想办法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比如搭牌塔、捏史莱姆、玩消消乐。

直到大学,荆晖才找到了一个更有效的办法,那就是每年拍一部电影——看着那些演员跟人偶一样地听从他的指挥拍出他心目中的故事和画面。

自那以后,荆航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荆晖这样一言不发地搭牌塔了。

荆航朝荆晖的助理使了个眼色,想问问他哥这是怎么回事,荆晖的助理回了他一个同样迷茫的眼神。

像是荆晖这样的人,助理都有十几二十人,荆晖拍戏期间的助理是专职处理电影相关事务的,除了他以外其他助理都不知道荆晖发生了什么。

荆航哭了,他可不想活在荆晖变态的控制之下,然而看着荆晖的神色他只能苦着一张脸改口说:“我知道了哥,楚家的宴会我会去的。”

对于荆航的忍辱负重,荆晖没有反应。当他将牌塔搭到最后一层的时候,他看到他一直放在边上的私人手机依然没有任何来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