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闲放下交叠的双腿,坐正了。
“你是在怀疑雷安?”
季北辰:“是的,关于班达亚齐,他一定有所隐瞒。”
季闲点头:“这件事我早就意识到了,但我认为他是忠诚的。”
季北辰:“自以为是的忠诚就是最彻底的背叛。”
季闲笑了一下。
“我知道你的意思,而且既然班达亚齐都把问题递到了我跟前,我自然不会视而不见。
“你随便找个理由,去找一些年老的虫侍过来,我想问他们一些往事。”
“是,陛下。”
“……”
季北辰没走。
季闲又开始不自在起来,他问:“你还有事?”
季北辰看着季闲,表情疑惑。
“我感觉您在避开我。”
季闲:“……”
你没感觉错。
季闲打算不认账,说:“没有的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