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季闲的注意力还有些散,过了两秒才答道,“什么感觉?我没觉得什么异常——王的偏爱带来的影响这种事,应该也不是我能控制的吧。”
没感觉。
季北辰心里琢磨了一下,笑道:“嗯。陛下对我的偏爱无法自制。”
季闲:“……”
季闲:“你绕这么一大圈就为了说这句话?”
季北辰但笑不语,在季闲发火前把脑袋又转了回去,并换了个话题。
“还有一件事,我昨天去归还种子的时候,祂把伤口埋进去又溃烂了。虽然走之前我叫祂不准再埋进去,但我觉得祂可能不会那么听话。陛下,您要不要去看看?”
季闲倒没想到种子会不听话,按理说伴生是不会违抗王的命令的。
“抽空去吧。不过祂不听话的话,我走了祂照样埋吧?啧,简直跟某个人一模一样呢。”
季北辰:“陛下是在说我吗?”
季闲:“谁应说谁咯。”
季北辰莞尔,又问:“那陛下能直接把祂的伤治好吗?”
季闲:“不能。”
季北辰诧异,偏头看了季闲一眼。
季闲知道他这眼神的意思。
“我能治好,但是我不能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