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闲欲盖弥彰地问。
季北辰噙着笑,欺身过去,一手搭在椅背上——手指刚伸到季闲的脑袋后面,季闲的触角就粘了上来,软乎乎地戳着季北辰的手,又偏偏不缠上去。
跟它的主人一样害羞。
季北辰低头靠近季闲,说:“请陛下奖赏我。”
这次季闲不问“奖赏什么”了。
他看到季北辰的脸越来越近,但他并没有躲开,反而把头主动扬起了一个细小的弧度,迎接落在他嘴上的唇。
这是他们的第二个吻。
不同于第一次几乎要把对方拆吃入腹的狂热,这一次他们小心翼翼,汲取着彼此蛊惑心智的芬芳、香甜,克制着更深入的试探。
这是一个恋人的吻。
两种芬芳在车厢里弥漫、浓郁。
两个人的犬牙都不由自主地伸长了,温柔地搔|刮着彼此坚韧的舌头和黏|膜,在即将忍耐不住要刺进血肉的前一秒,两个人同时朝后退开,并扭过了头。
呼。呼。
季闲靠在椅背上,舌头发麻,大脑晕眩。
“要命。”
他嘀咕着,“这也太刺激了。”
季北辰没说话,他舔着自己的犬牙,眼神晦暗不明,视线落在岔开的双腿之间。
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