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顶饱可到底补。
“与你军营里大嫂教的,我学着做了点,你尝尝味道?”
宁安细看着顾巡的表情,顾巡一见着他眼里那点柔情蜜意便觉心坎里都是甜丝丝的,哪里又说的出半个不好来。
他仰头喝的一点不剩,温热顺着咽喉一路向下,顾巡只觉得心口都是源自宁安的暖意。
他脱了外套,搂过宁安。
“长迎,再叫我一声宁安。”
他整个人埋在顾巡怀里,便闻到他身上的味道,就觉心安。
好一阵时,宁安松开顾巡,又耸了耸鼻子,眼圈一阵通红,顾巡觉察出几分不对,便仔询问:“怎么了这是?”
“我想唱曲给你听。”
他嗓子坏了好几年了,起初顾巡还会寻各路名医来为他医治,再后来宁安心知这嗓子是治不好了,再加上又嫌药苦索性就不治了。
许是担心宁安多心,顾巡从不会主动提及他的嗓子,宁安也不爱说,毕竟他自幼学着唱曲,这玩意就和他的命似的。
顾巡坐的正了些,宁安看他端着笑虽说做足了要捧场的模样,但这样反叫他不安生的很:“长迎,你记不记得我第一次见你是什么时候?”
他怎么会不记得?
那年他退至孟城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寻宁安这个人,只是他心中倒是藏了一件事:“那你知道我第一次见你是什么时候吗?”
他这反问倒叫宁安心中疑惑,难道不是在孟城?
宁安一细想,随即便想明白了,他与顾巡初见必然不在孟城,否则怎么会一来就被顾巡叫去看着那些个恶人身死?
照着说来顾巡认识他是许久以前的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