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朝蔡行点了点头:“在家里不用拘束,随便坐。”

蔡行哪坐得住,龚珣中一回来就摸摸江绵的头捏捏江绵的手黏糊得跟什么似的,江绵一巴掌拍开龚珣中也不生气,蔡行哪见过龚珣中这么柔软的一面,觉得自己亮得晃眼借口还有事告辞了。

蔡行一走,江绵朝龚珣中勾勾手指,龚珣中坐过去静听吩咐:“怎么了?”

“你刚刚是不是吃醋了。”

“……没有。”

龚珣中不承认自己有那么小气,江绵看破不说破。

他的预产期在年底,近半个月的时间龚珣中守在他身边寸步不离,提前几天就办了住院。

一切都很顺利,江绵在预产期的前一天开始阵痛,龚珣中紧张地抓着他的手问他感觉怎么样,江绵说:“我感觉我想吃螺蛳粉。”

“……啊?”

“加辣加臭的,快点生完了就不能吃了!”

徐正赶紧联系了平常给江绵做螺蛳粉的厨师要他立刻做好送来医院,于是江绵终于在阵痛频率逐渐缩短的时候吃上了螺蛳粉。

哪怕疼得一头的汗,也要左手掐着龚珣中的胳膊右手炫粉。

发动的时候龚珣中被江绵赶了出去,手里还端着螺蛳粉的汤,在门外听着江绵痛苦的声音心神不宁,走来走去差点把汤晃一身。

幸运的是江绵常常锻炼身体素质好会用力,生产过程很短暂,没受太多痛苦,婴儿的啼哭声响起的时候螺蛳粉的汤都还没凉。

龚珣中热泪盈眶,喜提一个六斤八两的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