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吃点吧。”

“每多吃一口我就要多练半个小时,不吃,拿走。”

龚珣中有些不忍:“干嘛要对自己这么严厉。”

江绵的衣服都已经被汗湿透了,皮肤因为运动泛起粉红色,他接过龚珣中手里的毛巾擦了擦脸又吨吨吨喝了一大杯水,表情十分凝重:“不能再拖了,再拖就要到夏天了,没有肌肉怎么行。”

他对腹肌的执念超出了龚珣中的想象,然而在这件事上他是劝不动江绵的,只能陪着他练免得他发力不正确拉伤肌肉。

信息素的味道随着汗水挥散,勾得龚珣中有些心猿意马,说起来别人可能都不信,尽管江绵已经生完娃了,可为了他的身体恢复的好一点,龚珣中始终没舍得标记他。

江绵浅浅地提过一次,被他拒绝了,后来江绵为了减轻一点内心的罪恶感主动帮他弄,用过手,手腕酸了一天,用过腿,腿根被磨得发红疼了两天,用过嘴,还被呛了一下,喉咙疼了一天腮帮子酸疼了两天,吃饭都费力,龚珣中又反过来哄了好几天。

总之种种,就是没真刀实枪地做过。

龚珣中哼哼唧唧地缠着江绵,江绵要去洗澡推了他一把:“你怎么跟徐正家那只大萨摩似的。”

“我是牧羊犬,在牧一只小绵羊。”

“你才是小绵羊呢。”

“好好好,我是你的小绵羊,老婆给我?好不好。”

他贴着江绵的耳根,江绵耳朵后最怕痒,被他说话带动的气流蛰得一抖,带着龚珣中一起进了浴室。

水龙头打开还要放一会儿水,江绵趁这个时候脱衣服,他知道龚珣中在看,故作镇定地一件件脱光走到水下,热水开始蒸出水汽来,江绵将头发捋到后面看向龚珣中:“一起洗?”

龚珣中原本是靠着洗漱台站着的,愣了愣接受了他的邀请,走过去扣住他的腰在水下接了个很深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