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说不出话,嘴里发出的只有唇舌与铁烙接触的滋滋声。
“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残害流民,不该挖别人的心,最不该的,还是派的人伤到他,我当然不能让别人碰你,折磨你这种事,当然要我亲自来,今晚还长,你可以慢慢享受。”
那县令惊恐地睁大了眼,血水混着泪水成股地往下流。
纪清松了手,将铁烙从他嘴里拿出来又丢回了炭火里。
“来人,你们县太爷说嘴里缺点儿味道,去给他拿点盐来。”
站在外边的狱卒将里面的状况看得一清二楚,战战兢兢地跑去拿盐了。
纪清毫不在意地拨弄着炭火,拿起火钳夹起一块烧红了的炭安按在了他左眼上:“给你留一只右眼,看看你是怎么被凌迟的。还有,看看你的父母妻儿是怎么被五马分尸的。”
县令一听“父母妻儿”,立马开始呜呜呜的叫着,似乎是在求情,纪清凑近了些:“你说什么?如果是想为你的父母妻儿求情那就免了你挖的也是别人父母妻儿的心,凭什么求情?”
那呜呜声戛然而止。
纪清拿起鞭子狠狠地甩了他几鞭,顿时皮开肉绽。
狱卒拿着盐回来了,道:“纪大人,盐来了。”
纪清放下鞭子,坐回椅子,懒洋洋道:“他身上有伤口的地方通通撒一遍。”
“是。”
那狱卒按纪清的吩咐将县令浑身上下凡是有伤的地方的撒了一层盐,惨叫声不绝于耳。
“纪大人,抹完了。”
“行了,你下去吧。”
“是,对了大人,前几日在荒宅那处运回来的尸体按您的吩咐,全都挂在了城墙上示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