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往之后呢?”蒋南晖问,“你们相处得怎么样?”
“一开始我是真的挺欣赏他的。”岑寒落回道,“他玩滑板,骑摩托,喜欢攀岩,热爱极限运动,这一类男生是有他们自身的魅力的。”
“但是我们太不合适了,我追求的是平稳平静的生活,不想每天都提心吊胆的,担心对方的安全。”岑寒落说,“我们之间本来就没什么共同话题,时间一长,更没的说了,他追我是因为我的长相很对他胃口,后来他发现,还是得找个能聊得来的才行。”
蒋南晖猜道:“是他提的分手吗?还是,你让他提的分手?”
“南晖,你真的很懂我。”岑寒落说,“是我让他提的,我看得出来,他跟我在一起并不开心。他先提出的交往,我认为分手也应该由他来提才对。”
蒋南晖问:“那你们之后还有联系吗?”
“有。”岑寒落道,“分开以后,彼此都轻松了不少,而且我和他一致认为,我们更适合做朋友。”
“回国前一周,garth分享给我一个喜讯,他决定和他现在的男朋友领证了,我当时就阔气地给他甩了一千澳元的红包。”
蒋南晖低头笑着,岑寒落继续说:“给完红包后,我跟garth讲我要回国了,他问我原因,我就把我十六岁时暗恋你的事情,和你的近况都告诉了他。”
“你猜他说什么?”
思忖良久,蒋南晖摇了摇头,岑寒落原话复述:“他说,「你为什么这一秒还在墨尔本?如果是我的话,对方是三月初分的手,我三月份就回去了,不会等到六月的」。”
岑寒落耸肩道:“我其实也想三月份回来,但我觉得你应该需要一点时间去消化、接受和面对,所以才选择等你结束论文答辩,应聘到工作后再和你见面。”
心里最柔软的地方不可遏制地犯痒,蒋南晖听着岑寒落的声音,忽然很想抱一抱他。
“昨晚garth还问我,有没有跟你在一起呢。”岑寒落看向蒋南晖,“想知道我是怎么回答他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