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午餐是面包牛奶,简单填饱肚子,继续向着公园深处迈进。光线被树枝切割,林间有风声,也有鸟声,岑寒落走在前面,偶尔回头看一眼蒋南晖,蒋南晖总能精准地抓拍到他的笑容。
玩累了,累得有些走不动路了,岑寒落拿出手机联系订房负责人,按照他给的方位又走了几百米,终于寻见一栋林间小屋。负责人等在屋门前交钥匙,他的肩膀上站着彩虹吸蜜鹦鹉,手里牵着一只长得有点凶、又有点冷酷的丁狗。
岑寒落用英语跟负责人交谈,蒋南晖听了个大概,好像是在商量需不需要让他的狗帮忙看家。礼貌谢过负责人的好意,等对方走后,岑寒落转动钥匙拧锁开门,蒋南晖跟在他身后踏入房间,卸下肩上的背包。
屋内空间不大,但干净整洁,地板上铺着刚洗过的地毯。两面墙有窗户,其中一扇挨着床铺,隔挡外界的窗帘是藕荷色的,比较薄,微微透明。
蒋南晖将窗帘拉合,下午四点的阳光映在雪白的床单上,他问岑寒落:“冰箱里有牛排半成品,还有土豆和圣女果,你想什么时候吃晚饭?”
“虽然很疲惫,但还不算太饿。”岑寒落穿着拖鞋,单手掀掉上衣,细瘦的身材裸/露,回道,“出了一身的汗,我想先洗个澡。”
“我看过浴室了。”蒋南晖斜靠在卫生间门口,歪着身子抱臂说,“面积很小,只能容下一个人。”
岑寒落披着浴巾,走到蒋南晖面前挑了挑眉:“你的语气听起来,好像很遗憾啊?”
蒋南晖诚实道:“确实有几分急不可耐了。”
指尖弹了下蒋南晖的皮/带/扣,岑寒落说:“谁不是呢。”
两人先后洗澡,等蒋南晖擦干头发迈出卫生间时,岑寒落正往玻璃杯里倒红酒,凝白的肌肤被透窗的夕阳染成了橘红色。
“尝尝。”递上前杯子,杯口撞出清脆的声响,岑寒落轻抿一口,问,“怎么样?”
“虽然我不懂酒。”蒋南晖回答,“但真的很好喝。”
舌尖滑过嘴唇,岑寒落放下酒杯靠近蒋南晖,胳膊攀上他的脖颈,弯起笑眼:“澡也洗了,酒也喝了,该做正事了吧?”
蒋南晖环住岑寒落的腰,在他耳边轻声问:“一边抱你一边吻你,好不好?你不是最喜欢我这样吗?”
岑寒落要求道:“太阳落山之前,别停。”
蒋南晖说:“遵命。”
房间的温度在升高,眼中的事物模糊了轮廓,蒋南晖抓住岑寒落的膝盖,压/上/胸/膛,热度从指尖开始燃烧。
岑寒落偏过头,透过窗帘的缝隙,能够望见铺满林间的暖色霞光。紧接着,他被蒋南晖无尽的爱意包裹缠绕,身与心都在极致的温柔中无限沉沦。
眼底晕开潮/红,岑寒落听见蒋南晖在唤自己,于是看向他的眼睛,结果看到的竟是一枚铂金戒指。戴进左手无名指的同时,蒋南晖动作没停,岑寒落根本来不及欣赏,就被蒋南晖攥住手心,举过头顶,两枚戒指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
余晖隐淡,暮色将尽。岑寒落扬起漂亮的下颌,接住蒋南晖漫长而又轻柔的亲吻。
因为彼此深爱,所以每一场日落之后,都是良夜。
作者有话说:
正文完结。
两人的午餐是面包牛奶,简单填饱肚子,继续向着公园深处迈进。光线被树枝切割,林间有风声,也有鸟声,岑寒落走在前面,偶尔回头看一眼蒋南晖,蒋南晖总能精准地抓拍到他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