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光希看了好一会才发现一件事,“我结婚的事,没人知道吗?”
怎么那么多人喊他老公老婆,要跟他生猴子之类的,这种话可以对已婚人士说吗?而且他翻了老半天,也没有人提他的另一半,好像根本就没人知道他结婚了。
“没有,就我们自己人,外界不知道。你经纪人倒是知道你结婚了,但不知道是和沈先生结婚的。”姚粒说。
林光希有点脸红,他没好意思问隐婚这主意是谁提的,怕问出是自己提的,为了事业不公开已婚消息,只好委屈另一半之类的……八年后的自己该不会是个渣男吧?
不过还好他刚才没有看到自己任何桃色方面的绯闻,也没和谁炒过cp,就算是花瓶也是一清清白白的花瓶。
他正想搜搜自己陌生老公的名字,才想起来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老公叫啥,想问姚粒一声,盯着手机的视线却开始发花,脑内说不清是眩晕还是困,加上本来就有点失血,没一会就倒头睡了。
外面客厅里,文森估摸沈懿已经下了高速才拨电话过去,告诉他林光希失忆的事,好让他有个心理准备,“他现在记忆好像停留在高三的时候,这几年的事全忘了。”
电话另一端的沈懿呼吸一滞,许久没有声音。
文森没再说什么,叮嘱他开车小心就挂上了电话。
车厢里安静下来,只留一丝沈懿紊乱的心跳声。
高中时期的林光希在沈懿的回忆里,清晰得可以一帧一帧单独拿出来,任何细枝末节都不曾遗忘过。
桀骜不驯的黑发,生动精致的眼眉,因为经常打球总有几根会缠着一圈胶布的洁白指尖。在球场上叱咤风云,打遍全校从无敌手,每次他上场周围都是女生们的欢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