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光希手背上还扎着一针,但止痛效果寥寥,只能在术前靠强忍。沈懿握着他的手不让他乱动,免得滚针,贴在他耳边低声轻哄,跟他一起煎熬挨着。

林光希第一次体会到喝酒误事,明明进手术室一趟就能解决,他得生生熬一天!

他发誓再也不喝酒了。

终于熬到下午一点,医生总算发话能进行手术,林光希都快虚脱了。

“我在外面等你,一出来你就能看到我。”临进手术室前沈懿看得出林光希隐约的害怕紧张,于是上前握着他的手轻声安抚。

林光希点头,他总觉得手术室是决人生死的地方,尽管自己要做的只是一个小小的微创手术,可进去难免害怕。最亲近的人不在,但沈懿似乎足以填补这份空缺,至少在沈懿说完,林光希便没那么紧张了,术中想到沈懿就在外面等他,连害怕也逐渐消散了。

门外三人都在焦急地等,沈懿坐立难安,姚粒眼见林光希被推进去才松了一口气。

他走到沈懿面前,很认真地说:“沈先生,昨天晚上在我家,光希说想离婚的事他不记得了,我也没有告诉他。您不要太放在心上,他是不是胡说我不知道,但当时他喝醉了,不能当真的。”

文森侧目。

沈懿没什么反应,显然并不太把姚粒作为朋友给出的劝解放在心上。

然而姚粒根本不是劝解,“我觉得你们两个人之间有什么误会,光希昨天在喝酒前,头脑很清醒的时候跟我说过,他喜欢你。”

沈懿微怔,有些不敢置信,“光希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