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一凡呼吸急促,“不是因为林光希吗?”

“不是。”文森面无表情, 金子般灿烂的金发都似在折射着冷光,“是因为姚粒,我希望你没有把这笔钱花完。以现在的情形来看,你似乎需要将这笔钱换回来了, 因为烧机的问题攀星必定会向上追责, 你和你的公司, 要赔付的金额可远远不止你拿到手的钱。”

臧一凡震惊:“我听总裁说攀星不会对此追责的!这不是沈先生的意思吗?”

“是沈懿的意思,但是我现在想更改沈懿下达的吩咐,而我有这个权力。”文森平静而倨傲,眼中均是上位者的高不可攀,冷漠而疏离,似乎断了他跟姚粒和林光希之间的关系后,臧一凡和陌生人没有任何区别。

文森说完便转身离去,留下大脑一片空白的臧一凡。

秦莓认得文森,对外早已公开形象的攀星手握重权的ceo,岚城没人不认识文森,她忍着不适去抓臧一凡的袖口,急切道:“文总是什么意思?你要赔很多钱吗,那我的呢,我的钱还能拿到吗?臧一凡,我已经快八个月了,孩子拿掉我也要丢半条命,钱你必须给我!”

……

楼下,文森回到车里的时候,车厢里满是姚粒崩溃的哭声,林光希也眼泪涟涟,坐在旁边不知所措,更不知道说什么安慰他。

肥鹌鹑和奶牛猫缩瑟地窝在一起,各哭各的。

文森头疼,他是外人,跟姚粒话都没说过几句,此时更没有他说话的地方,上车后便只是沉默着。

姚粒抬头露出一双哭红的眼睛,望了望窗外,根本没有臧一凡的影子。

“他连追都不追一下……”姚粒失望地哽咽。

林光希还没说话,文森冷静的声音忽然响起,“你希望他追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