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绒觉察到他的不对劲:“怎么回事,你这几天没精打采的。”
谭竖本来不打算说,耐不住两杯酒下肚,情绪被放大,于是就把自己的纠结稍加美化修饰,说了出来:“其实吧,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我有一个朋友……”
他说着,还不时用手比划着,试图找回当天的感觉。
江绒眼中精光乍现,嗅到了瓜的气息。
有什么朋友,直接报自己身份证号得了。
不过她耐着性子,听已经有点微醺的谭竖回忆那晚的场景。
谭竖从他爸酒柜里顺来的都是好酒,有的喝起来不冲,但后劲很足,他喝的那两杯就是后劲很大的酒。
起初还能流利地叙述,等到后来的时候,舌头都不听话了。
但他还惦记着没讲完,就继续讲。
江绒托腮听:“然后呢,你看见了谁?”
看见了谁?
谭竖蹙眉。
他好像没看见谁,就看到了一只手朝他伸过来,再然后的事就没什么记忆了。
这一段比较抽象,谭竖力求找到最好的表达方式,让江绒伸手过来。
只看了一眼,谭竖就挥手摇头。
不是这个感觉。
那只手要更修长骨感,依稀可以看到青筋,看着就很漂亮好看。
谭竖叹了口气,迷迷瞪瞪想着那天伸到他面前来的手该怎么形容,再一眨眼,他面前好像真的有一只手。
“对,”谭竖握住,满意了,“就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