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做到这个份上,那他陆战生也不能过分不知道好歹,病他治不了,但买点贺知爱吃的东西作为补偿还是可以的。
这样想着,陆战生就支下自行车进了供销社。
供销社值班的大叔认得陆战生,因为他经常来买烟,买的还都是贵的。
所以一见他,大叔就直接从烟架子上拿了盒“牡丹”扔了过来。“三毛六。”
陆战生接住那盒烟,问了嘴:“桃酥怎么卖?”
“ 八毛一斤,四毛半斤。”
还挺贵。
陆战生掏出身上仅有的五毛钱,掂了掂手里的“牡丹”,又给扔了回去。“拿包‘红梅’吧。”
“哟。”
大叔挺意外。“今儿怎么降格了,八分钱一包‘红梅’,抽的惯吗?”
“ 凑合抽吧。”
陆战生笑了笑,把那张五毛的票子递过去。“ 再来半斤桃酥。”
从供销社出来之后,陆战生兜里空空如也,也去不了包子铺,就只好掉头打道回府了。
出去溜了这一圈,回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大院儿里到处飘着饭香,陆战生每次赶上饭点从中央大道上穿过时都会思考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