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骂的耷拉了脑袋再抬不起头之后,陆战生再也不敢吱声了,老老实实站着,让罗姨戳着脑门儿骂。
后来罗姨是怎么被贺知拉走的,陆战生就不知道了,因为他不但自己抑郁了,而且还被罗姨机关枪似的连环打击给骂的脑瓜子嗡嗡的停止了运转,直接傻了。
等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陆战生从睡梦中惊醒,睁开眼睛就感觉自己心里像是被扔了颗石头进去,特别沉。
他缓了片刻,听到外面有动静,从床上爬起来往外看,看到贺知正在打扫院子里的碎玻璃,大脑在那一瞬间迅速恢复正常运转,昨晚的记忆回归…
陆战生心里的石头更沉了。
起床之后,陆战生想装作若无其事,他像往常一样叼着牙刷出门,刚出去,贺知就问了句:
“擦过药吗?”
“…”
这冷不丁的,陆战生一下都没反应过来,可是抬头朝贺知看过去,两道目光撞了个正着之后,他的脸突然火辣辣的疼了起来。
陆战生:…
罗姨昨天那一巴掌是真没省着力气,陆战生经常打架,对疼痛敏感度比一般人低不少都感觉现在疼的厉害。
可陆战生嘴硬,不想承认。“多大点事儿啊还至于擦药。”
说完,陆战生别开眼,自顾去客厅倒热水,然后出来刷牙,整个过程,他感觉贺知的目光没离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