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 ” 贺知说:“ 你出去。”
“…”
陆战生没有出去,他只是翻了翻眼皮,换了只手撑脸,然后吊儿郎当的哼了哼:“ 你让我出去我就出去啊,脸那么大呢。”
“”
贺知低头捏了捏眉心,看着像是被打败了。
往往这种时候,陆战生就会有些感慨:
哎,早知道用这种简单方式就能在对战中取得胜利,之前他何必次次都大动肝火呢。
“ 生气了?” 陆战生故意笑着问:“ 不至于吧,那么小气呢。”
“…”
贺知松开眉心,抬头看着他:“ 你这两天到底怎么了,你很不正常。”
“”
陆战生想笑,心说不正常不就对了吗,正常谁跟你在这磨磨唧唧啊。
“ 我无聊呗。” 陆战生说。
“ 无聊就多思考,计划一下以后的路。” 贺知说。
“”
陆战生又被噎了下,要么他总是觉得贺知像个老古板,大脑单线条,某件事要是理不清楚,就会一直提,聊什么事最后都能转移到这上面来。
关于自己的想法,陆战生也不是一定不能跟贺知说,他主要怕刺激到贺知,毕竟贺知以前最想做的事也是去当兵。
之前贺知刚满十八的时候,他就去参加过验兵,体测政审都通过了,但最后卡在了罗姨那里。
贺知的父亲是在战场上牺牲的,这对于罗姨来说一直是个心里的坎儿,所以即便当下是和平年代,几乎不会再打仗,她也不希望贺知再去当兵,再者,军营里生活训练都很艰苦,罗姨也舍不得让他去吃那份苦。
陆战生还记得,当时部队上的人来带兵的时候,罗姨死活闹着不让贺知走,硬逼着部队上的人把贺知的名额给去掉了。
虽然那时贺知因为不想让罗姨难过而没有做过多的反抗,但是事后,贺知却沉寂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