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别胡写。” 贺知说。
“ 放心。” 陆战生无奈道:“ 晓之以情,动之以礼,绝无半句虚词。”
贺知嘴角动了动,就没再说什么了。
陆战生见他似乎默许了,就笑着冲他扬扬眉稍:“哎,我要是给哄好了,你怎么谢我?”
“…”
贺知看起来有些无语,看看他:“ 你想要什么?”
“ 嗯……”
陆战生拿笔轻轻戳着脸想了半天,冲贺知眨了眨眼睛:“ 到时候再说。”
给罗姨的信,陆战生原本是准备了长篇大论的,可是真的拿出信纸拿起笔之后,他琢磨了好半天,最终,也只是洋洋洒洒的只写了两句话。
虽然短短两句,但他相信,份量绝不会比那些虚头巴脑的长篇大论要小,足够让罗姨放心,且宽心。
随后,陆战生又给周明亮回了一封信,毕竟贺知也不在身边了,罗姨以后在北京就只剩一个人,他想拜托周明亮时常去照看一下,免得有个头疼脑热无人照料,也免得孩子不在身边罗姨会觉得家里空荡。
信都寄出去之后,陆战生又开始琢磨着如何帮助李月茹。
自从被陆战生骂过那么一次,贺知意识到了外面流言蜚语的严重性,就不怎么总去李月茹家了,但看得出来还是很不放心,经常拜托知青点的女生过去帮忙照看一下。
边绥县贫困,冬天烧炉子都不用炭,而是烧木头,所以需要劈柴,这倒好解决,去一次多劈点就行了,可李月茹现在生活上最大的难题就是日常用水需要每天从井里现打。
陕北土地缺水,一口井往往需要打的特别深才能有水,所以每天打水是个很费力气的活,不方便让女生们帮着做,而且,长年累月的一直这样也不是个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