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战生说:“ 天天张罗着开那玩意能有什么用!能当饭吃啊!”
“ 哎,这你可说对了,就是当饭吃哩!”
吴常德说:“ 今天开会是为了安排明天割麦子的任务,那就是吃饭的事!”
“ 那你安排去啊!喊我干什么! ”
陆战生说:“怎么的啊!石门村割小麦这活儿没我干不成啊!我不参加你们就得饿死呗!”
“ 你不参加你会饿死!”
吴常德说:“ 再敢无组织无纪律!就不给你分粮食!”
“ 不分就不分!我他妈还不要了呢!”
陆战生气的指着门口:“你现在给我出去!”
吴常德也气坏了,拿烟袋锅子指着陆战生:“ 行!你小子有种!你等着!粮食打下来一粒也没你的!”
贺知回来的时候,吴常德正带着一腔的怒火从屋里出来,看到贺知立刻说:“ 小贺同志,你这个弟弟咋回事哩,咋个咋也管不听,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贺知无奈的叹口气,也没说什么,只是等吴常德叨叨了一通离开之后,回了屋。
陆战生趴在床上,闭着眼,感觉气的整个人身上都窜着火苗。
贺知关上门,过去床边坐下,伸出手指,轻轻揉了揉陆战生拧着的眉心。
陆战生没动弹。
贺知又倾身下来,在他的唇侧吻了吻。
陆战生压了压火气,并睁开了眼睛。
贺知趴在他胸前,目光对上他的,淡淡的弯了弯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