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也没想到,贺知识破了他的路子,他刚抬头扶了扶额头,贺知直接给他来了一句:“ 穿件衣服,地上凉。”
陆战生:…
撅嘴撅了半天,陆战生又试图用自己肩膀上的伤博取同情,可刚嘶了一声要喊疼,贺知直接又无情的给他来一句:“ 疼也没长记性。”
陆战生:…
陆战生没招儿了,只能闭上眼睛并暂时关闭自己的听觉功能,过去就一股脑的往贺知身上拱。
不看贺知的表情,也不听贺知怎么训斥他,跟个无赖似的,哼哼唧唧的硬拱。
直到把贺知拱的倒在床上,压的无力抵抗,也没什么力气再训他,陆战生这才停下来。
俩人搂一起躺着,都沉默了很久之后,贺知轻轻叹了口气,然后摸着陆战生的脑袋,说:“ 不要再去做危险的事了,我只想你能平安健康。”
陆战生“噢”了一声,然后撅了撅嘴,心说可是我想让你吃饱穿暖。
第二天一早。
原本商量好继续去挣钱的三兄弟,有两位被家室所累,束住了腿脚,连累的宋见也走不动了。
但他们都没死心。
钱和白面窝头的诱惑太大了。
既然不能在大家的眼皮底下去,那就偷偷去。
于是,三人合计了一下之后,决定白不干,夜里干,反正夜工的工资更高。
吴青青那边好说,因为不住在一起,不太容易被发现,主要是贺知。
好在贺知睡觉很规矩,按时按点,而且稍微受点累之后,闭上眼睛一觉到天明,中途肯定不会醒。
所以陆战生这两天开始又变得“欲求不满”,每天晚上都得折腾贺知一顿,等贺知睡了,他再穿上衣服,摸黑跟兄弟们一起去挣钱。
前两天平安无事,后两天也安好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