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当时已经精神失常的蒋戎送去帝都一边上学一边治疗重度抑郁。
而在这两年之中,兔面人又在爐港作案数起,最后一次被特警队围剿,当场击毙。
蒋戎这才能云淡风清“留学归港”,子承父业后拿一副成功人士面孔供爐港男女老少艳羡爱慕。
时隔八年,不堪画面再次映入眼帘,蒋戎只觉天旋地转差点当场晕厥。拿瑟瑟抖动的指尖勉为其难按出三个字:“你是谁?”
其实蒋戎在点下发送键时没指望对方给回复,他只是脑子太混乱,一时间除了问“你是谁”不知道还能做点什么。
但意外的是对方很快回复:“我是你惹不起的人。”
蒋戎深吸两口气,用力揉按太阳穴强迫自己冷静,缓缓坐进床边按摩椅,拿手机邮箱继续跟恐吓信对话:“你要多少钱?”
他想绑匪恐吓无非求财,破财消灾虽然治标不治本,但于自己来说也许是损失最小的方案。
就像当年父亲花大价钱把自己赎回,当时恐惧又憋屈,但事后证明他和数位被曝光的受害者相比其实最为幸运。
匿名邮件:“有人出钱让我们再绑你一回。听说你现在有很多女朋友,她们知不知道你也被很多男人搞过?”
蒋戎嘴唇咬得煞白,双手冰冷汗湿但不再发抖,指尖在手机小小的虚拟键盘上敲得飞快:“对不起,是否我不经意做错事伤害到别人?如果有的话,请大哥不吝赐教。
您既然提前跟我打招呼,想必愿意交我这个朋友。如果手头不宽裕我也可以帮忙,不如大家心平气和坐下来商量,尽量不要做那些凶险的事情。”
匿名邮件:“钱不钱的不重要,主要是想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