跖跋冰面目平静神情柔和:“我一个保镖都没带,就说明对你毫无敌意。”
他说完却对宋柏年身后两名保镖摆手:“你们去门外等。”
这时马会郭经理已经离场,宋柏年高声呵止保镖步伐:“站住,我是老板还是他是老板?他叫你们走你们就走?”
两名保镖表情尴尬顿住脚步,其中一人硬着头皮讷讷解释:“您是老板,可他是董事长。对不起宋先生,跖跋先生是威远保安公司创始人与唯一执照人。”
爐港有许多保安公司,但只有威远保安可以合法持枪。他们大部分生意来自金融押运,只有一小部分精英服务爐港顶级富豪随行保镖。价格昂贵,但热武器的威力格外使人安心。
宋柏年眼角跟嘴角都有些抑制不住抽动,他忽然想起跖跋冰原本也不算是个生意人,这就有点糟糕了……
咳嗽一声压下心中慌乱,皱眉质问:“跖跋冰,你到底要跟我聊什么?”
跖跋冰等闲杂人员陆续离场,才冲宋柏年扬眉开声:“我先回答你刚才第一个问题。
任何机会都有一部分留给有准备的人,比如你,宋柏年;但更多机会留给最后一个不肯放弃的人,比如我,跖跋冰。”
“宋柏年,我对你有没有敌意,取决于你自己。我知道你不是爐港人,你是马来华裔,生在马来长在北美;我还知道你第一桶金就是来自全球股灾,你对股灾的嗅觉就像血肉之于恶狼。
我也知道现在爐港有不少像你一样的人。所以我已经准备好一个一个去谈,我不会让八七年的事情在爐港重演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