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戎拧眉反问:“要你同意什么?你怎这么想给男人当老公?”
他并非寻求纪天养答不答应,叫老公这种玩笑就觉不合时宜。
但纪天养深以为然扬眉哂笑:“已经是你老公了好嘛?不然我们在干嘛?过家家啊。”
蒋戎抬手在他脑门拍一巴掌纠正话题:“和尚这段时间有跟你联系过吗?”
“有,问很多问题。”纪天养叹气:“我回答不了,你听到也只会头疼。”
蒋戎脸色转黯,像入定一样蒙起厚被不再言语。
纪天养也把自己钻进被子跟他纠缠:“恩佐和康小姐已经正式交往一段时间,不如周末约他们一起吃顿饭?他们只想看看你,不会拿乱七八糟的东西来烦你。”
蒋戎心里烦躁时像只坚壳紧闭的蚌。
纪天养锲而不舍把他的壳撬开,不让蒋戎蜷缩身体逃避现实,噙住蚌舌汲取鲜甜,借醉意死缠烂打:“蒋戎我好爱你。叫声老公好不好?我会开心很久,乖,叫老公……”
蒋戎最后挣扎一次:“我不是女人,别给我洗脑。”
但随俩人交流深入,理智抵不过癫狂,“老公”两个字还是被纪天养磨到手。
蒋戎窝居久了出趟门要提前做心理建设,经天养提议回蒋家大宅聚餐,让家里佣人准备几道精致的家常菜,反正只有四张嘴,吃不了多少东西就尽量自在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