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天养眼含柔情笑吟吟摸他脸颊,然后自己也吸一口香烟:“uncle,你觉不觉得我们越来越合拍?”
蒋戎伸手捏过纪天养指缝里半支烟占为己有,目光朝天花板方向,眼神很空泛:“我们一直很合拍。”
纪天养指尖流连忘返般延蒋戎耳畔肩膀手臂来回游移着喃声慨叹:“我们明明已经很合拍,可你还是到处寻找新鲜感,你在找什么?灵魂伴侣吗?”
“你在羞辱我?”蒋戎轻笑转头睨过来:“我不在意的,爐港有几个男人会羞耻自己做渣男?等我死后把这句话刻在我墓碑上,说不定会有很多陌生人来拜我。”
纪天养被他逗笑,但眼中藏不住醋意:“来帝京还没看医生你状态已经在好转,还说不是来见特别的人?”
蒋戎在床头烟灰缸里捻熄烟头冲他勾勾手指,然后像传递秘密一样附耳低语:“我在帝京喜欢那个人不是方师兄,是林教授。”
纪天养听完耸眉窘笑:“uncle你又捉弄我,我知道林教授年纪很大咯。”
蒋戎勾起嘴角:“冰哥年纪也不小。”
纪天养终于笑不出来,接下来整晚如哽在喉,晚饭都没咽下几口。
想林教授想得半夜十二点还睡不着,蒋戎侧身靠过来,指尖捏一片地西泮:“你还不睡啊?你不睡我先睡了哦。”
纪天养眼珠泛红,表情不甘又愤恨:“你为何要这样?是否一定坚持到盖严棺材板那天才能收心?”
“这句也写在我墓志铭上。”蒋戎呵呵闷笑两声把手里地西泮掰两半,一半丢进自己嘴里,另一半塞纪天养口中:“失眠很痛苦嘅,别说老病友不关照你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