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七章 父母的消息

大符篆师 小刀锋利 3185 字 2个月前

随后小白又留在这里跟霍廉夫妇聊了一会,简单说了下为什么过来,这也让霍廉和周兰芝两口子震撼不已。

想不到这群年纪轻轻的孩子,在三大帝国那边已经做出了如此轰动之事。

更是想不到白牧野年纪轻轻,居然已经在符篆师这条路上走得这么远了。

小白告诉他们,自己是大宗师。

霍廉和周兰芝虽然之前就听儿子说过,白牧野符篆术很厉害,但听他亲口承认自己是大宗师,还是有些被震撼到了。

白牧野离开之后,霍廉忍不住感慨:“二十一岁,巅峰大宗师!太令人感到震撼了。”

“还有他身边那几个同伴,同样令人感到震撼,二十来岁的帝级入道者……夫君,你我入道的时候,都多大了?”周兰芝也是一脸震撼。

“好像子玉那个时候都已经二三十岁了吧?”霍廉眼中露出追忆之色,“咱们俩,应该都六七十了……”

“所以,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这群年轻人出事啊!”周兰芝喃喃道:“人类需要这样的天才。”

“嗯,龚家堡再怎么蛮不讲理,相信对这种天才,也都不会太过分。”霍廉道。

“但愿吧,可惜我们在天河那边没什么关系,不然……还可以帮到他们一点,”周兰芝道,“这种天才,我倒是宁愿子玉把他们都带回来!”

白牧野回去之后,面色如常。

林子衿问他跟霍家大将军说了什么,白牧野随口道:“只是随便闲聊一番,他们当年曾见过我的父母。”

“就这?”林子衿太了解白牧野,那种灵魂伴侣之间,几乎是藏不住什么秘密的。

“嗯,晚点说吧。”白牧野说道。

当天晚上,在霍子玉和另外一群大将军府上的年轻人活跃气氛之下,一群人尽兴而回。

第二天一早,当于秀秀和欧阳星琪等人醒来之后,很快发现符龙战队的几个人全都不见了。

等所有人都聚齐之后,才被赶过来的周兰芝告知,符龙战队,已经先行一步,去了天河。

于秀秀这些人倒是没有太多的愤怒,只是感觉很失落。

终究……还是渐行渐远了吗?

李佩琪喃喃道:“就算想跟在身边蹭点气运都蹭不到了……”

周兰芝不愿见这群年轻人对白牧野有什么误解,当下跟他们讲了一些这群年轻人从未曾听说过的天河隐秘。

“他正是因为知道了这件事,才决定让你们留在这里等着他们,我这里有灵珠,不够的话,我让人现给你们做!”身为大将军夫人,一名帝二境界的强者,周兰芝还是很霸气的。

她看着一群人:“你们当下这种境界,都太差了!去到天河,不说拖累谁,但肯定很难活下去。你们就安心留在这吧,我跟夫君,与白牧野父母有旧,所以必定会好好培养你们。”

事已至此,这群人心里也都明白,就算他们强行要去天河,也是没什么意义的。

如今不恨别的,只恨自己境界低实力差,若是也能踏入帝级,可以帮到小白,也就不需要在这里暗自伤感了。

欧阳星琪有点黯然神伤的回到房间,静静坐在床边。

她不想去责怪单谷什么,但却依然会忍不住去想一个问题——如果有一天,让单谷在她和符龙战队那群人中间做个选择,他肯定毫不犹豫选择符龙战队吧?

她有这想法,也不能完全说她是无理取闹,至少她从来没问过单谷这种话。

但如今单谷却是毫不犹豫的把她丢在这,跟着符龙战队的人走了。

连封信都没留下。

这时候,她的房门被敲响。

欧阳星琪胡乱抹了抹眼角,然后道:“谁呀?”

“我是府上的丫鬟,单公子走的时候,交代我把一封信交给欧阳小姐。”

嗖!

欧阳星琪如同一道闪电,打开了门,然后从那丫鬟手里接过那封信,整个人仿佛都散发着光芒。

甚至有些顾不上那丫鬟,她飞快的打开了信。

信很长,有好几页纸。

比较符合单谷这种话痨。

“本想当年跟你说的,但又怕你吵着要一起去,不同意的话,还怕伤到你的自尊。但这一次,你真的不能去。其实白哥也不想让我们去,但他知道我们几个的脾气,所以纠结之后,还是跟我们说了实情。嗯,事情比想象中更严重……”

看完这封信之后,欧阳星琪整个人彻底平静下来。

单谷通过这种最原始最古老的方式,跟她讲述了整件事情的经过,同时也特别认真的表达了对她的爱意。

其实两人在一起这么久,相互之间早已经是非常了解。

但在看完这封信之后,欧阳星琪才真正明白单谷究竟多在意她。

之前因为单谷不辞而别的那点小酸楚,很快被她抛到九霄云外。

单谷在信上说了,他、彩衣和司音,都欠小白太多!

如果没有小白,别说成帝,这个年纪恐怕连宗师他们都到不了。

是小白把他们硬生生从百花城那种偏远星球的偏远小城带出来,一路跟着青云直上。

“越是危险的时候,我们越是要陪在他身边,不是为了报恩,只是为了那份兄弟情!”

“我们因他而崛起,曾一路在后面仰望他的背影,如今终于能够帮到他。这种时候,我们不在他身边,还能是谁陪在他身边?”

“我也不说对不起你,琪琪,相信你也不希望你的男人,是个受人恩惠却不知回报的懦夫吧?”

欧阳星琪眼圈红红的看着,看到这句,突然啐了一口,低声自语道:“呸,你还不是我男人呢!”

想着想着,又忍不住落下泪来,单谷此去天河,福祸难料,若万一……不,不会有万一!

但还是好后悔,为什么一直矜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