皋夏安排好了晚膳,便进了屋来,一脸愤然,“那霍小公子当真是无礼至极,还出言说姑娘是在偷看他这话,在哪处都能插科打诨,真真是没个正形儿。”

“发生了何事?”

一旁换熏香的景春闻言不禁问着。

皋夏将方才的事情都尽数告知。

景春也有些咂舌。

郁姝有些心虚,本就是她偷看人家,也也不能怪人家误会。

于是她清了清嗓子,道:“好了,霍小公子性子素来不羁惯了,你们不可四处胡言,可明白?”

景春与皋夏双双应是。

晚膳上了桌。

郁姝怀着心思,草草吃了几口便放下了筷子。

不过她多吃了几块自己喜欢的枣泥糕。

一旁的景春见状,上前低声劝慰:“姑娘还是多吃几口罢,若是被夫人知晓了,定是会心疼的。”

皋夏也劝:“姑娘本就体弱,该多吃些才好。”

她们二人齐劝,郁姝无奈,只得又多吃了几口,最后实在是不想吃了,这才放下了碗筷。

“姑娘。”

执秋进了屋来,“夫人院儿里的嬷嬷适才来过了,说是三日后是池家老夫人的寿宴,夫人问姑娘要不要去走一遭。”

屋子里安静了下来。

丫鬟们都敛眉垂眸规规矩矩的站着。

皋夏大着胆子抬眼看了一眼少女,景春拉了拉她的衣袖,她才又垂眸看着自己的鞋尖儿。

虽自家姑娘性子温和,但

白天大姑娘就说了,这池公子又遭工部左侍郎的姑娘表明了心意。

为何用‘又’字,因着这东都的好几位姑娘都对这池公子表明了心意,工部左侍郎的姑娘不是第一位哩!